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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H)
    姜婵只觉得肩头一紧,王之牧将她逼至床右侧,罔顾她的勃然变色,迫她跪于胯前,有条不紊地用他那冷静的手指,一勾一移,捻干净她唇边逃逸的一丝碎发,把半起势的阳具送与她嘴边。
    “给我好好伺候。”
    丹唇翳皓齿,那樱口小小,谁想竟能吃下那尺寸壮观的性器,因吞衔吃力,那唇角还挂着点晶莹的湿液,可那要命的吸吮却令男人发狂。
    那灵舌似蛇一般沿着茎身盘踞,顺着那隆起一一照顾得当。
    性与暴力最能引起凡人的感官刺激,而这种不匹配的性交,无疑放大了此种刺激。
    他们就是不般配,从身份地位到身体尺寸,他对她做的那些放肆的情事他永远也不会在自己未来的正室身上施加。
    她天生就是供他来欺辱的。
    他越发觉得这样屡试不爽,自己能赏她的还有更多,以后她若是抬进府中,更能保她一世荣华。
    所以越发肆意也是默许的。
    王之牧遂不满于这般温吞的力度节奏,一声招呼未打,直直捅入她喉咙深处,那处勾了他多时、柔得要命的软腭。
    姜婵被顶得挣扎不能,喉咙里的硕物顶得她近乎失声,施虐的男人扯下她后脑的发簪,手穿过、卷了她的长发,硬邦邦地将她的后脑抵在床柱上,随即又嫌姿势不虞,便一手撑在床柱上,只手固着她的头,胯下快耸,来回往她喉咙里招呼,不似泄欲,倒似泄愤。
    “呜……呃……”姜婵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痛不欲生,她虽非头一回遭受这非人待遇,可他近来在房事上已温柔许多,她许久未体验过将他跋扈性器全数插进来的滋味。
    细喉似已被捅穿。
    后脑极密且狠地撞在楠木床柱之上,似是有人不停用棍棒击打。
    饶是她再装作逆来顺受,这样的粗暴深喉对于她而言还是太过艰难了些。她立刻昂颈,用湿漉漉的鹿眼看他,寄希望于他对她稍微怜惜些则个。
    胯下的的雪玉人儿楚楚可怜,可那双眼却透着灵黠之光,丝毫未见臣服。王之牧却还未从她刚才惹他的怒气中抽身,挺动臀股间越发带了火气,将她的头颅更加狠狠按向胯下,那肿胀的阳具势如破竹般顶至最深,在已被蹂躏得一片狼籍的口膣里作乱。
    他擒住她后脑的大掌越发失控,姜婵的一张脸几乎已被迫紧紧贴在那丛乌黑毛发间,她鼻翼呼吸不畅,双眼阵阵发白,几近昏厥。
    他一迳狠插,逼迫她如此吞吐几十个回合后,忽将青筋暴露的性器拔出,颇有些狼狈,只因她方才扭身反抗,令得紧凑的喉膣套着阳物一阵扭旋,反将他搅得手足抽去筋骨一般,被夹得咬牙昂首,精关几欲失守。
    那受辱的小娘子咳够了便弓起身子簌簌发抖,喉间火辣得仿佛要烧起来,她的双目带了忍辱不屈的愤恨,可身如浮萍、却又对施暴者莫可奈何,这副知行相悖模样充满矛盾却极为诱人,令他的阳具益发抖擞。
    她不是最爱当着他的面装满心欢喜吗,那就由她。
    那性器上筋脉浮凸而起、津唾拉垂,他握实了茎根,带了些力道地拍了拍她的左脸,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气味腥浓的湿痕,居高临下地示意他仍意犹未尽。
    她恼恨已极,却又不敢挣脱,任凭他拍完左侧,又挺弄着摩挲在她颤抖的唇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凌辱意味。
    “给我老实舔。”将美好的事物狠狠打碎,这种扭曲的满足感让他越发亢奋。
    “啪~啪~啪”,击完了左脸,又轮到右脸,皮肉碰撞发出荒唐声响。姜婵闭眼,掩去眼里带着自厌、嘲讽、以及深切的哀戚,再度睁眼时,小心翼翼地舌尖戏弄了一会儿龟首,公平地舔过下面的两颗囊袋,复又张开朱唇,犹犹豫豫地将整个硕大的头部含入口中。
    “唔!”恶劣的男人猝然发难,大手固住她的后脑,腰胯用力一顶,霎时分裂玉唇,雄根悍然进出,粗暴升级。
    喉管被暴力扩张,呕意上袭,唇瓣被迫大张才能汲取稀薄氧气,却又被他趁势进得更深。
    深入骨髓的爽意混着她因痛苦而拼命收缩的喉管那毫无规律的绞缩,激得王之牧几乎丧失对理智的控制,他便放肆顺从身休兽性本能,揪着她已凌乱的乌发,恶狠狠地、不带怜惜地一下下捅入抽出,直把樱嘴干肿,津唾横流,无力合嘴。
    膨胀的肉器再次突入到那处极软的嫩肉里,这一次他快意松懈,一突一突的喷射间,龟头紧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喉壁,将自己滚烫的白浆灌入她腹中。
    贝齿忽然反抗,他仓惶退出,半晌才冷静下来,如梦初醒怔望了她此刻的淫艳片刻,那糊满了乳白阳精的脸、被蹂躏得血红的嘴唇,口津、精液融合得乱七八糟,精液滴得脖子胸口到处都是的靡乱景象,令他极为满意。
    王之牧吸了一口气,再看她眼角已然泛红,略已疲软的阳具还残留着余痛,令他越发清醒,他兀自稳了稳心神。
    赤裸相对的两人似是争锋相对的死敌一般,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狼狈,她穷尽力气维护自己易碎的尊严,床上床下,二人的地位尊卑从未改变,明明是燕好的氛围,二人胶着的吐息却生出了风声鹤唳之感。
    二人目光在空中碰撞,她未服输,他未征服。
    可她的不屈只有一瞬,随即她埋头,再度抬首时,面上已换了一副画皮不画骨的笑容。
    他绞眉,眼神越发诡深莫测,阴晴难定。
    姜婵忍着绷跳着疼的脑仁起身,她的战役还未结束,用身体取悦他,她一向深谙其道,她如今除了绣花开店,只擅长这个,他每回过来都是发泄肉欲的,只要满足了他,二人就相安无事。
    姜婵继续自以为的眉目传情,王之牧径自不悦,二人赤身裸体相对,熟门熟路照章办事,他却怎么也入不了巷。
    她一向温顺地任他予取予求的,今日怎的回事?
    开始姜婵还能强作镇定嗔道:“大人耐心些。”
    他只好忍住燥意退出,拢捻摸揉,力道逐渐加重,做足前戏,却始终只有浅浅湿润。
    到后头发现这不是耐心不耐心的问题,而是她始终接受不了他的入侵。
    她如今就像竖起了全身的刺的刺猬。这样不行,不能对恩客怀有怨怼之心,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自有自的主张,她既非草木,孰能无怨。
    最初遇到他时,她决计不是这副情状。她应是潇洒的,只不过是一个嫖客,如今为何就装不了了?她的媚术莫非已荒疏?
    王之牧能轻易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犀利如炬,不能叫他看出自己的软弱。她决计不能叫他看出,他给了她缥缈的希望却又残忍地夺走,她终究是回不到过去那心境了。
    王之牧锐利的目光似要刺透她伪装的皮囊,一向在他面前落落大方的她竟然自顾自地乱了阵脚。他目光微动,心下虽隐隐作痛,他心中层层阴骘瞬时尽祛,低沉一声轻笑。
    紧抿的双唇忽而弯出一抹笑意,她原来还是在意的。顿时他深沉的眸子里华彩暗涌,心满意足地在心底漾开,神色已春风般和煦,他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喟叹了口气,将僵硬的她温柔抱在怀中。
    她脑中的床技万千,却在看见他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爱意时,胸口梗窒,被心头忽然涌起的羞愤打乱了阵脚。
    她不过是卖身,她的心仍是自己的,她确认再叁,却狼狈发现自己竟把心,把愚蠢的自己给赔了进去。
    刹那之间她的自尊、她的笃定分崩离析,无声湮灭。他的温柔扎得她生疼,不敢、不忍与他对视,只能闭眼矫饰太平。
    他不该对她如此温柔,温柔到,她都不知如何才好。
    二人之间从钱货两讫而始,也理应由此而终,如今这到底算什么。
    猝不及防的狼狈,伴以被当场抓现行的懊恼、羞愤,逼得她束手无措。往日信手拈来的面具却难以维持,令她所有的本真情绪无所遁形。
    心镜一瞬清明,先前的无名怒火也随之消逝不见,他温柔亲她额角、亲她眼睫、亲她鼻翼、亲她双颊,再用那薄唇徐徐地与她的逡巡……他如今求的不是爱欲,而是爱意。
    她在他面前一向用自己的身体为武器从未有败绩,可如今身子不听自己使唤,越来越僵,她今后要如何此处。此番可算是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美人计未遂,不知逃之夭夭之际是否能顺利得逞。
    宁愿是鄙夷,也不能是情意。他无处不在的目光之下,竟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身体接受不了他,再怎么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她素来敏感的心中还是生出了芥蒂。
    虽然,她自己清楚这其中大部分是因为自己自作多情羞愤导致的。
    浑浑噩噩的,连王之牧什么时候走的她都记不清了。
    她凝视着铜镜中冶艳未散的自己,喃喃道:“哥哥,快来接我吧……”否则再在他身边待下去,她不知自己会如何模糊了自己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