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31章
    是那头猪,啊不,是原身曾经的雌君!
    第072章 又一个修罗场
    塔纳在看见林恩的瞬间, 就往奥图罗背后躲去。
    兄弟,请借用一下你宽广的身躯,来掩盖一下我的容颜。
    但他还是躲晚了, 林恩几乎在他看过去的瞬间, 就回过头,向他的方向看来。
    塔纳一咬牙,干脆把脸埋在了奥图罗的胸肌上, 妄图用这种gaygay的行为来掩饰。
    自己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雌虫, 在和自己的好搭档打闹而已。
    你不要误会哦。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但塔纳的祈祷并没有成真, 林恩几乎立刻就从台上冲了下来, 冲到他的面前。
    “塔纳?”疑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塔纳的白眼几乎都要翻到脑袋后面了。
    一个合格的前夫哥应该像尸体一样安静,并永远远离自己的生活!
    但很显然,林恩不是一个合格的前夫哥。
    但塔纳依旧装傻,继续这他和奥图罗gaygay的互动。
    这种互动在这些青少年雌虫之间很常见, 只要不涉及信息素,他们能做出各种辣眼行为,然后在信息素释放后又开始互殴。
    真是有趣的雌虫之间的感情呢。
    塔纳面无表情得想到。
    但此刻奥图罗却被塔纳的动作吓到,脸红得几乎要熟了, 他颤抖着将手放在塔纳的背上,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干什么?”
    “哎呀,哥哥你的胸肌好舒服啊, 怎么练出来的教教我呗。”塔纳矫揉造作地喊着, 整一个绿茶范儿。
    他现在是赛里斯,一个普普通通的d级雌虫, 立志与那位美艳高贵的联邦玫瑰拉开差距。
    但很显然,林恩早就已经发现他了, 他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完全没有用。
    但在那只手触碰到他肩膀之前,奥图罗就眼疾手快将其拦了下来。
    “这位长官。”奥图罗看向林恩的眼神变得冰冷:“请不要随意触碰学生,这样很不礼貌。”
    林恩刚刚一直着急去看那个和塔纳长得神似的雌虫,并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少年。
    此刻,他皱着眉看向那个红发少年。
    没错,按照道理来说他的确不应该随意接触学生,但面前的这个家伙又算哪根葱?
    “让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这里又不是首都星,此时的林恩也不怕得罪一个还在中级军校读书的学生,便决定直接以权压人,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小鬼滚蛋。
    但奥图罗却丝毫不让:“长官,他是我的搭档。”
    被夹在两个高大雌虫中间的塔纳不由叹了口气。
    他真的不想再面对这样的修罗场了。
    等下,我为什么要说又。
    塔纳在内心再次苦笑起来。
    他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过上安静祥和的校园生活。
    而就在这时,粉猫也开始在他的脑海里大喊了起来:“宿主!宿主!我感受到白球的存在了!”
    塔纳心下一惊。
    周围可能的携带白球所有者只有林恩的雄虫。
    难道林恩将他的雄虫也带过来了?
    不过,塔纳想着既然林恩估计已经看清自己的脸了,自己再怎么样也逃避不了。
    塔纳便干脆转过身,直面林恩:
    “抱歉,长官,您有什么事吗?”
    林恩看着塔纳的脸,一瞬间有些愣神。
    他嘴唇轻轻蠕动着,似乎想要喊他的名字。
    但面前的雌虫除了长相与塔纳六七分相像以外,无论从气质,还是性格,都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甚至他最熟悉的,塔纳的身体也完全不一样了。
    面前的雌虫身材是健康的,他面色红润,眼神清澈笑容明媚。
    和记忆中那个阴气森森,如鬼魅骷髅般的雄虫完全不一样。
    他们不一样。
    但塔纳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林恩竟然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
    他是高傲的,是美丽的,是歇斯底里的,是疯狂的。
    无数属于塔纳的记忆在他眼前涌现,但直到塔纳将自己的腺体割掉的那一刻,林恩都感觉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他从来都没想过塔纳会把自己的腺体割掉。
    雄虫不应该都是怕疼的吗?不都是胆怯的吗?
    他为什么敢割掉自己的腺体?
    难道自己就这么让他讨厌吗?
    自己分明没有做错什么!
    “对不起。”但看着这张脸,林恩又有种诡异的直觉。
    他总感觉面前的虫的确是塔纳,让他鬼使神差地向他解释着:“那时候他.....就是那个新雄虫一定要我惩罚你,我才.....”
    林恩一直想不明白塔纳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割掉腺体。
    他虽然是高级雌虫,但出生普通,和塔纳结婚也不过是帮科林家的小少爷暂时保存一下雄虫。
    林恩自然不能和这位雄虫有太多精神上的交流,但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林恩一直很顺从塔纳,无论塔纳怎么打骂他,他也从未抱怨过一句。
    塔纳喜欢的东西,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送给他。
    他实在不明白塔纳的精神为什么会变得那么不稳定。
    直到后面,塔纳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严重到科林家族因为塔纳的事情问责过他几次,他也是满腹委屈,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