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赔罪内容,两个人显然有南辕北辙的理解。
夏洛蕖请假在家是想享受一回足不出户躺在床上被伺候投喂的日子,而张敬之难得放任她在床上进食,也是为了他更好“赔罪”。
一上午,姑奶奶折腾地他忙前忙后,牛奶一会儿太凉,一会儿太热,苹果一会儿太甜,一会儿又不够脆。
折腾到吃完午饭,夏洛蕖困意袭来,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一阵胸闷气短,半掀起眼帘,只见一张放大的俊脸,闭眼亲地迷醉。
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感受着它们的柔软和弹性,另一只手移到她的下体,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的敏感点。
夏洛蕖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感觉到她的苏醒,张敬之退开一点,蹭了蹭她脸颊:“你睡了好久,耽误我伺候你就不好了。”
谬论!
夏洛蕖启唇欲争论,结果男人的唇再度压下来,以吻封缄。
这一次,张敬之的吻更加温柔。
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嘴唇,她的脖颈,她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柔软和细腻,指尖轻挑,拨弄着她的敏感点,引诱着她发出阵阵轻吟。
张敬之挺腰将肉棒在穴口上下滑动,龟头沾着淫水,滑进了半个龟头。
夏洛蕖记得那根跟婴儿手臂差不多粗的性器,不禁让她心生惧意。
躲避着热吻,她侧着身就要往床沿滚去,又被张敬之掐着腰拉了回去。
纠缠中张敬之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温热的肉壁立即包裹上来,将他紧紧地吸附。
张敬之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在夏洛蕖耳边低语着一些暧昧的话语,撩拨着她的情欲。
“舒服么?”
昨夜几场性事的不受控让夏洛蕖心有余悸,她摇着头,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太撑了,我吃不下……”
张敬之笑着拉过她的手放在两人交合处,让她感受如何容纳他的全部。
“昨天你吃得那么多,今天也可以的......你看,你全都吃进去了。”
肉柱全部送进去后,张敬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捏着她岔开的大腿内侧,俯下身在她的香腮上轻咬一口。
他们明明那么契合,她的下面就是为接纳他生的,不然怎么刚好完全把它吃进去了呢?
夏洛蕖想要去堵那张净说些让她羞愤难当的话的嘴,但因为她突然的扭腰,男人突然动作,一种说不清的空虚瘙痒席卷全身。
张敬之被她刚才一动,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伏在她发间溢出低喘,随即缓缓地抽插了起来,九浅一深,感受着夏洛蕖那里让人窒息的紧实。
夏洛蕖咬着下唇,急促地喘息着,她实在羞于出声,除非到了受不了的程度,否则根本不敢叫出声。
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粗又硬,不自觉让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身躯依旧不适应地紧绷着,这巨大的尺寸总是让她觉得身体承受不住,酥痒、酸麻、不适,却又带着美妙的感觉刺激着她。
夏洛蕖被顶地前后挪动,娇喘连连,爱液横流,她发现只有在床上染了情欲的张敬之才有这种不可一世的气质,明显地更加外放,带着一种很张扬的魅力。
床很柔软,皱乱的被单散发着夏洛蕖特有的清香,让张敬之更是疯狂,精瘦的腰身挺弄着,只有龟头始终被留在穴里,肉柱刮过肉壁,不一会又重重顶进去。
尽根没入的感觉特别爽快,被嫩肉挤压得毫无缝隙的感觉相当美妙,张敬之感受着这具身体激动地发抖、阴道蠕动着,竭尽所能地刺激着彼此的性器。
时而轻柔,时而有力,将爱怜与征服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刚高潮后没多久的小穴本就敏感,大概操了几十下,夏洛蕖就控制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先抵达了高潮。
张敬之依旧精神,他翻身躺倒,让夏洛蕖坐在他的胯部,扶着性器重新回到湿哒哒的肉穴里。
夏洛蕖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张敬之身上磨蹭着,她胸前的乳尖轻轻地撩过,带来一种十分酥麻的痒意
“小敬哥,不行……好硬,太大了,啊……”
夏洛蕖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就似催情的媚药般让人受不了,小小的身子随着张敬之往上的撞击晃动着,长发在空中飞舞着。
忍着射精的冲动,张敬之放慢速度,只是埋在里面。
夏洛蕖有了点力气,支着坐起身,脸颊飞霞,只是呼吸仍旧紊乱。
“你好美,好想死在你身下......”
听着张敬之又开始说这些荤话,夏洛蕖伸手拿过自己被仍在床榻上的内裤,在他的注视下凑到他嘴边想要塞进去。
张敬之微扬着下巴把她的举动尽收眼底,放任她拿着内裤在自己脸上磨蹭,笑道:“是要堵我的嘴还是奖励我?不过我更喜欢你那条淡粉色的。”
夏洛蕖一愣:“我只有一条粉色的,可是前几天洗掉之后就没看见了......”
张敬之笑而不语,握着她的手腕对准内裤外缘舔了舔:“你说被风吹走的那条?其实是我拿走了,但我可能还不了了。”
“为什么要拿我的?”夏洛蕖满心疑惑,后知后觉他拿去做了什么才会还不了后,一巴掌拍向他胸脯,“你是变态吧。”
张敬之抿嘴闷笑着,见她恢复了精力,遂坐起身与她相拥,一边动情地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吹着热气,下身重新抽动起来。
因为夏洛蕖的呻吟声和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也让她的身体很躁热,白皙圆润的丰满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看着眼前这一幕,张敬之瞬间就疯了,抱着夏洛蕖的美臀一阵蛮干,使劲地抽送着,让夏洛蕖不断呻吟出声,控制不住发出娇媚的声音。
挺着腰不知疲倦地操弄,在彼此的喘息声中,张敬之看着她隐隐翻起白眼,没能守住精关射了出来,到达了高潮。
埋在枕头里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夏洛蕖暗暗决定,明天一定不准张敬之请假在家了,自己哪怕走不动路也要去上课,再不给男人“伺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