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都能感知到被抱去浴室的方向,江初夏混沌的脑子想起自己还没卸妆,但她已经困得不想动弹了。
江初夏挠了挠林时谦后背,“帮我卸妆。”
林时谦:“怎么卸?你教我。”
江初夏被平稳地放倒在床上。
她舒服地躺着,头晕感减轻了,闭着眼睛指导,“先拿两片化妆棉,倒点眼唇卸妆液,敷在我的眼睛上。”
“轻轻的擦拭,然后再把化妆棉反过来,擦嘴唇,轻轻的。”
“很好,涂卸妆乳液在我脸上,轻轻地揉……”
林时谦的动作很轻柔舒服,回应的声音也很舒缓,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次日清晨。
她是被腿心的异样弄醒的。
被舔的感觉传达至她大脑时,她甚至在想:是在做美梦吗?这人的服务意识还挺到位的。
突然,那点突起被嘬吸一口,苏爽感从小腹传到天灵盖。
江初夏猛然抓紧床单,睁眼,垂下视线,入目是白色床单,腿间处的被单鼓起一团。
忽然他的服务加上了手指,指腹粗茧在最柔嫩的地方灵活蹂躏,口舌含吮的咂吃水声暧昧。
江初夏爽得曲起腿,夹腿间的头,短刺的头发扎得大腿内侧皮肤有点疼。
闭上眼睛,随着他的动作却忍不住嘤咛。
可能得益于他之前的探索,很快,江初夏就紧紧抓着床单,大腿颤抖。
江初夏松开手,平缓急促的呼吸。
舔舐的水声停了。
床单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越来越近。
枕头侧凹陷下去,淡淡的腥甜味靠近,江初夏猛然偏头躲开他的唇。
“哼,自己的味道都嫌弃。” 林时谦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戏谑。
“是啊,咋地?” 江初夏睁开眼睛扬起下巴。
林时谦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下巴,终归是没亲她,下床离开。
江初夏一摸身体,有些无言以对,这人可真会给自己谋福利,昨晚给她洗澡换了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闭上眼睛继续缓冲余韵。
过了几分钟,人又扑上她的床。
唇舌交缠,薄荷香四溢。
江初夏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主动含了下他的舌尖。
可给他激动住了,大肆地吞噬口舌,翻开被单就乱摸。
睡裙被撩到胯间,长指又在腿间撩拨她,可是撩了半天却隔靴挠痒,麻痒感和空虚感袭来,江初夏喘着气有点郁闷,“你干嘛?”
随后听到他问:“昨晚的事,不和我解释解释?”
江初夏轻咬了他的唇,捧着他的脸,缓声道:“你有朋友,会去聚餐去俱乐部,我也有朋友,弹吉他玩游戏,这是很正常的。”
“我朋友都是男的!“林时谦控诉,”而且我不想看见你们走那么近。”
他的声音有点委屈,剑眉耷拉压着眼皮,表情显得无辜。
江初夏怀疑有装的成分。
江初夏沉默着思忖怎么回应。
底下的手指忽然又开始乱戳,江初夏呼吸一滞,“啧!别动,说正经的!”
他安分了。
江初夏看着他的眼睛,满眼诚恳,“我喜欢弹吉他,所以去那里和他们一起玩,对他们完全没别的心思啊,我最喜欢你了!林哥哥!”
眼前撑出一点距离的人忽然笑了,阳光下的虎牙和笑容更显帅气。
“去掉林字,再叫一遍。”
“嗯……哥哥” 江初夏红了脸,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什么?没听见,大点声。”林时谦伏下身体,压低声音。
“哥哥!” 这很大一声,旖旎的氛围一下没了,林时谦咬牙切齿。
江初夏幸灾乐祸地捂嘴笑。
忽然他长臂一展,越过江初夏的头,在床头柜拿东西。
江初夏看不见,但福至心灵,无奈地捂脸。
“哼哼,怕了吗?”林时谦威胁道。
是非常细致的推进。
细弱密集的快感,抵不过满胀感和空虚感。
江初夏抿着嘴呼吸。
“不叫吗?” 忽然又抽出,留了一段。
江初夏张嘴大口呼吸,抬起头亲了他一口。
“叫哥哥,宝贝……” 他的声音难得温柔,又带着少年气,在这特殊场景,无限放大苏感。
江初夏耳朵都颤了颤。
“哥哥……”
啊啊受不了撒娇的声音了!
倏地,江初夏瞬间绷紧脚尖,太突然了,插到底了。
还没缓过来,腰下塞进一个枕头,她被把着腰快速抽插,鼻尖全是甜腻的气息。
间夹长指揉捏最致命的那个小肉芽,频率极高的肉体撞击声盖过了水渍声和喘息声。
她的羞耻感全抛到了脑后。
但她找到了让林时谦缴械投降的密钥,即在他忍耐的巅峰主动甜甜地叫“哥哥”。
奇招有妙效,但原本的洪涝霎时成漫天海啸,刺激感到了极点。